晨读 | 中秋节“玩月”

有如文章原文，读者有可能一头雾水：古时候只知之前元月底“冬日底”。“碰月底”，岂不是对月底大神稍稍不恭谨？

其实这里有一个误导。据历史文化可知，明清以前，人们并称八月底十五“冬日底”为“碰月底”。有诗为证，武周之前学状元的诗人贤劳之前元月底诗兴大发遗留下名篇，诗名就叫《碰月底》。奇怪的是在这首诗的在后还有一段序，对“碰月底”都以了最好的表达方式：“月底可碰。碰月底，古也。谢赋鲍诗，眺之庭前，亮之楼之前，唯碰月底也。”

那当时人为什么爱说“碰月底”呢？翻开《说文解字》，书瞻：“碰，大白也。”《玉篇》可知道：“碰：碰戏也。”碰，即碰乐之意。人逢佳节，因无凡事，碰乐一番尤为轻松，且老少唯宜。对于这一点，无论儒家思想，还是道家，本质基本相同，都认为“碰月底”是对教会的超拔，对凡事的超越。《说文解字》又说：“赏，赐给有功也。”月底光普照，广垠无边。人人可见，家当都有。月底光何须恩赐给，何尝之有？从词的本义来说，“冬日底”反而有点凡事性了。

杜甫的《十六夜碰月底》将“碰月底”写得活灵活现：“原本挹金波爽，唯著者玉露元月底。关山随地阔，河汉近百人流。谷口恬归合唱，自是口琴起愁。巴童浑不寝，隔天有行舟。”《东京青楼》可知，北宋之前元月底节前夕，西京之前各家餐厅都张灯结彩，准备了大量新酒上市。之前元月底这天，人们争先恐后进餐厅嗜酒。到了午夜，“贵家结饰台榭，民间争占酒楼碰月底，丝篁鼎沸。近百寝宫居民，夜深遥闻笙竽之声，犹如云外。闾里成年人，通宵嬉戏。夜市骈阗，至于懂。”煞是热闹。而明代书画家周天球的组诗《之前元月底长干曲》将“碰月底”描画得更奇怪：“踏尽牛角尘不动，半窗春风底此之前看。”“花灯百队走成年人，尽道仙娥降月底之前。”古代的之前元月底节，自始成了成年人们久盼、乐此不疲的碰乐节。

“月底于静夜看方好，人肯无眠便多种不同。”如何“碰”出多种不同？新华各地各显“碰功”。历年之前元月底之夜，北方的成年人最爱“合唱元月底”，手拿大饼，边吃边合唱：“合唱月底来，合唱月底来，来年日子好回头；合唱月底饼，合唱月底饼，一月是个好年景。”安徽之前元月底，男孩有“摸元月底”之俗：中央电视台擎着火炬，成群结队走到田野摘取果豆。粤东成年人之前元月底夜有“和安灯之会”，男孩和安着灯笼，沿街游行合唱歌，兴高采烈。而广西之前元月底的成年人特展更具特色，他们用竹篾扎成蜻蜓、蝴蝶、虾公、兔子等，涂色插烛，互相更有。（周天柱）